乱七八糟脑洞堆积处

[五蝠临门/桶中心]失语

  Summary:杰森不小心中了个魔法,导致他不得不仰仗蝙蝠侠才能说出自己的想法,当然他不打算这么做,红头罩有他自己的魔法手段。


  预警:捏他失语症(?),XP产物,旨在乱写


  加粗的是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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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一次意外。


  杰森强调着。


  我可以解决这个小问题,你不用担心。


  布鲁斯沉默的看着自己眼前的红头罩,没有说话。


  保证不会妨碍到你夜巡,也不会突然蹦出来吓你一跳。


  红头罩做了一个保证的手势,然后因为布鲁斯一直没有说话,疑惑的歪了歪头。


  嘿老家伙,说句话,这鬼东西是单向的,我也没心电感应这种异能力。


  “对你身体没影响吗?”大概是杰森烦躁的情绪终于传到了布鲁斯脑子里,他终于开口了。


  接着就是杰森一大股疑惑的情绪,如果他现在取下头罩,脸上大概是“老头子是不是脑子坏了”的表情。


  没影响,总之这事情我能解决,你也没必要找扎塔娜,最多一个月这个魔法就彻底没了,在这期间也不会影响你。


  杰森不耐烦的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杰森。”布鲁斯叫住了杰森,沉默一会才问道:“在这期间你都说不了话,真的没问题吗?”


  ?老头子你怎么这么烦,我有这个呢。


  杰森敲了敲自己的红头罩:多功能头罩,军火库出品,质量保证。


  接着杰森就离开了,似乎他来到蝙蝠洞只是为了通知蝙蝠侠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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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多一个月,不会给蝙蝠侠带来任何影响。


  红头罩是这样同布鲁斯说的。


  他轻松的似乎这只是个恶作剧都称不上的小意外——对方也确实是这样说的。


  但越来越多的疑惑在布鲁斯内心盘旋:


  为什么会产生这次意外?既然是意外,那它原本的效果是什么?又会带来什么危险?杰森到底在面对什么?


  最后化为一个问题:


  杰森有危险吗?


  你当初应该问出口的。


  布鲁斯忍不住对自己说,


  他是你的儿子,像个父亲一样关心的问一句“你还好吗?”有什么难的?


  如果真的问出来了,那他估计会大叫着说我中魔法了。


  布鲁斯摇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压在心底,继续专心于手中棘手的案件,但在喝咖啡喘口气的时候,有些想法又一次不合时宜的窜出来:


  或许被那个魔法影响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杰森向来是个难以相处的孩子,当然不是说他性格如何不好,只是……


  杰森经历了一些哪怕是在蝙蝠家族之中称得上是可怕的事情,作为父亲,布鲁斯本该在他最痛苦的时刻陪伴在他的身边,可他没能做到。


  在杰森需要他的时候,他从来没能出现在他的身边。


  布鲁斯必须承认:每个孩子都有离开家族展翅高飞的时刻,但杰森是不同的,他在不该离开的时候被迫离开,在试图回来时却发现自己早已失去留下的资格。


  或许原因就在于此,杰森开始逐渐远离家族,远离家人,他用地狱玩笑证明自己早已走出阴影,用漫不经心的态度彰显自己的成熟,用永不熄灭的怒火宣告自己的独立。


  可是在布鲁斯眼里,杰森依旧是那个为了一件罗宾制服兴奋一晚上的男孩。


  杰森对布鲁斯来说是特殊的,布鲁斯一边为他的成熟独立感到骄傲,一边却希望着他是那个永不长大的彼得潘。


  他知道杰森的那个头罩并没有什么能够帮助他在失语期间说话的功能——或许在这件事之后他会把这个功能加上,但在杰森说他能解决这个小问题时,他没有留下他,而是选择相信他的孩子能解决这个问题。


  他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离开,一个人坐在蝙蝠洞里陷入担忧的漩涡,却连开口询问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他甚至有些希望杰森所说的那个屏蔽手段失效——当然他不会告诉杰森他的手段失效了,他只是想知道杰森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会想让自己将他留下吗?他现在遇到什么困难了吗?他会需要自己的帮助吗?


  天啊,要是中了这个魔法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如果中魔法的人是他,或许借助魔法的力量,他和杰森能够难得的不用以争吵作为结束,两人之间的矛盾也不会再深化?


  但事实上中了魔法的人是杰森,而他决定将所有人推开,一个人独自解决这件事,布鲁斯甚至不能对此说些什么,因为如果换做是他,他也会这样做。


  骄傲与失落混杂在一起,让布鲁斯甚至不能再专心于手中的案子。


  等这个案子结束,就找机会和杰森好好聊聊吧。


  布鲁斯这样决定着,强制自己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案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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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上天都在帮他,当布鲁斯将手中的案子进行到尾声时,他恰好需要一些人手上的帮助。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拨通了属于红头罩的专线,在想起对方目前还不能说话时又动作飞快的挂断线路,坐在蝙蝠电脑前反复组织着语言,对话框上的信息写了又删删了又写,消息发出去后又开始坐立不安的等待着杰森的回复,直到对方终于回应他一个简略的“我就来。”时,布鲁斯才松了口气般的靠在椅子上,一边喝着微凉的咖啡,一边思索着到时该如何行动。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杰森并不是独自一人进入蝙蝠洞的。


  本该飞翔于布鲁德海文上空的夜翼今天不知怎得也回到了哥谭,他跟在沉默的红头罩身边,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反常,叽叽喳喳的搂着杰森一起进入蝙蝠洞。


  “嗨布鲁斯,好久不见!”热情洋溢一向是夜翼的代名词,他笑嘻嘻的问着蝙蝠侠:“或许你们不介意今晚的行动多一个人?”


  布鲁斯看着哪怕进到了洞内也不愿摘下头罩的杰森,忍不住皱了皱眉,面对夜翼的询问,布鲁斯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在迪克的欢呼声中对红头罩说道:“头罩,今晚你跟着我。”


  杰森沉默的点点头,似乎是接受了布鲁斯的安排。


  之所以说是似乎,是因为在杰森点头的同时,不知道到底该用幸运还是不幸来形容,杰森之前所说的完美无缺的屏蔽消失了,布鲁斯现在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杰森的情绪,听到杰森的心音:


  去你的老家伙!!不相信我就直说!我早就改用橡胶弹了!橡胶弹你懂吗!橡!胶!弹!


  应该称得上是幸运吧?至少他现在知道了杰森的真实想法。


  忍不住揉了揉眉,布鲁斯叹了口气,难得的决定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不杰森,我并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在关心你。”


  这句话一出口,布鲁斯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不远处快乐的哼着小曲的夜翼突然停了下来,对方那担忧中夹杂着好奇的视线在布鲁斯身上来回扫视,接着是他犹豫的声音:“布鲁斯,你还好吗?”


  “我很好迪克。”布鲁斯忽略掉杰森内心疯狂的呐喊——你怎么听到了!老家伙你是不是幻听了!刚刚我什么都没说!我没说!


  他将任务资料交给夜翼——现在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已经太晚了,布鲁斯只能寄希望于任务的资料能够转移迪克的注意力:“这些是今晚任务的资料。”


  迪克从善如流的接过资料,但没有立刻低下头查看,依旧用怀疑的目光审视着布鲁斯,又将目光转向一直没说过话杰森,意味深长的“哼”了一声,接着才在蝙蝠侠越来越不赞同的目光下低头老实看起资料来。


  迪克暂时消停了,杰森却没有。


  仗着除了布鲁斯没人能听到他的声音,他现在正在布鲁斯的大脑里疯狂大叫:


  我要杀了萨鲁!说好了这魔法用了就像在深山里一样绝对收不到信号的呢!我就不该相信他!我要投诉!我要退货!


  一连串来自犯罪巷的粗鄙脏话占据了布鲁斯的大脑。


  布鲁斯忍不住捏了捏鼻梁,低吼道:“杰森,安静点!”


  迪克猛地抬起头,他眼中的疑惑几乎跳出眼眶:“杰森今晚一直都很安静,布鲁斯你到底怎么了?”


  是啊他到底怎么了。


  就连布鲁斯都忍不住问自己这个问题,与此同时杰森的声音还在他的大脑里叽叽喳喳:


  迪基鸟你说的没错!老家伙今天发病了!还是大病!快给他来个全面检查!而我?刚好趁着这个时候去大种姓把萨鲁大卸八块作为他骗我的代价!完美!就这样!时间不等人!立刻行动!


  他甚至隐隐间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话又说过来,杰森你今天也很奇怪——太安静了。”


  迪克的话彻底让杰森安静了下来——身体和心灵都是,这让布鲁斯终于有了冷静思考的机会。


  他不知是多少次的叹了口气,拿出蝙蝠侠的气势,郑重的对迪克说:“你先离开迪克,我和杰森需要单独谈一会。”


  说话的同时,布鲁斯偷偷看了看杰森,他站在那一动不动,头罩遮住了他的所有表情,而脑海里的声音也没再出现——或许他又用上了那个屏蔽魔法,布鲁斯无法得知他对此到底有什么想法。


  迪克的视线在两人之间疯狂跳转,布鲁斯知道他非常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作为一家之中最善解人意的那个人,他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准备离开:“好吧,那我就先走一步——你们保证你们不会打起来对吧?”


  “我们不会打起来的迪克,只是单纯的谈谈。”布鲁斯说着,甚至懒于掩饰自己语气中的疲倦。


  “那就好,我们滴水石兽见?”


  “滴水石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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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那晚到底谈了些什么,迪克不知道,值得庆幸的是,当他们出来时,他们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这说明他们确实没真打起来。


  红头罩在行动中依旧是诡异的沉默着,夜翼甚至没能在通讯频道中听到他说话,而布鲁斯对此似乎并不在意。


  但他确实非常好奇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因为在这次的行动中两人莫名的默契了很多——夜翼把这归咎于“谈谈”的效果。


  有那么一瞬,夜翼甚至感觉他回到了杰森还是罗宾的时期,蝙蝠侠和红头罩配合默契相处和谐,一同翱翔于哥谭的夜空之上。


  任务结束后,他们回到庄园,杰森终于脱下了他的头罩,他们一起看了场电影,分享了同一碗爆米花,杰森依旧没有开口,但迪克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平静的气息,而迪克同样也很享受这样的氛围。


  真是美好的一天。


  迪克这样想着,缓缓陷入甜美的梦乡。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散落在地上,尽职的老管家来到放映厅,没有选择叫醒陷入熟睡的三人,而是贴心的为他们盖上了毛毯。


  “愿你们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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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一半被吐槽很像brujay,但大家要相信这是社会主义父子情√


  彩蛋是if和桶心灵相通的是其他人(如果我记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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